“让他知道?什么意思!”
“张书记,您可能不晓得,这衣瀚林,就是原绿谷县县长衣海凡的亲叔!现在衣海凡被双开,还进了监狱!就是路北方的杰作!而且,之前为衣海凡之事,衣瀚林找过路北方,结果不仅被气得半死,还吃了瘪!我想,衣瀚林对路北方这家伙,肯定恨之入骨。”
厉清霁说这话时,故意挤挤眼。
一听是这么回事。
张宏伟眼珠子放大,眸影里闪现一丝激动道:“那……这样啊,告诉他,必须告诉他!现在,就现在……你就将这份资料,传给衣副省长看。他看了,肯定会拿出更好的对策!也在另一个层面,会狠狠整路北方这小子!”
厉清霁受到鼓励,当即便让办公室人员将这手写的材料,扫描起来通过电子文档,传给了在省城的副省长衣瀚林。
衣瀚林对路北方严查自己侄儿衣海凡一事始终耿耿于怀,他深信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路北方的过分较真。
然而,由于身处省城,衣瀚林无法搜集到关于路北方工作或生活的任何线索,这使他感到无比焦虑,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干着急。
如今一看厉清霁传来的文件,他眯着眼看完后,当即巴掌一拍,大叫了一声好:
“哈哈!好!路北方这狗日的,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他那狼子野心,如今已逐渐显现。而那些省里的老糊涂,竟然还天真地以为他是个正直清廉的君子。啧啧,瞅瞅,这材料上所写的,就是他让房产局长,故意低价将地,给那地产商!这就是犯罪,就是失职!”
顿了顿,衣瀚林额上浮现兴奋的青筋道:“不过,我觉得这事儿,还仅是冰山一角!老厉,你想过没?既然路北方让那位美丽动人的女子,以低价中标,且两人之间早就有过纠葛?我看这件事,你们仅仅触及了表面!……里边更深层的东西,还没有深入挖掘出来,背后的核心本质,也没有抓到把柄!你想想,老厉……这路北方为何要冒着风险,下达这样指示?他为何要助力这家企业夺标?这其中是否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权钱交易?又或者,是权色交易?路北方正值壮年,他与那美丽的女老总,是否早已暗中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