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保安稍微犹豫一下,并没再次请求,痛快放行。
于是,厉元朗和高明化一起走进酒店大堂。
进去后,大堂里早有两名保安迎上来,亲自带领厉、高二人走到一楼的一个包房里面。
偌大的包房里,只有一名身穿便衣的魁梧男子。
一见厉元朗和高明化,紧走几步,标杆溜直的站住,敬了一个礼报告说:“厉书记,邢天听候您的指示。”
与此同时,身在别墅中的钱品正气急败坏,面前的郝常亮被他踹倒在地,手捂着火辣辣的右脸,惊恐的看向他,浑身抖如筛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玩意。”钱品正不解恨,照着郝常亮身体抬起脚狠狠又踹了几下。
疼得郝常亮龇牙咧嘴,强忍疼痛缩着脖腔连连讨饶:“钱董,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钱品正咬牙切齿的指着郝常亮鼻子吼道:“你和姓邢的有过结,也不应该在这时候得罪他。这下倒好,他弄来一帮保安,把餐饮那边给封了不说,就连酒店一楼也不让外人进去。”
“我问你,赌场和洗浴都关了没有?”
郝常亮点头如啄米,连声表示,早就关了,还把进入地下的门彻底封死,外人根本不能发现。
“我真担心……”钱品正气愤的嘟囔道:“市局这帮酒囊饭袋,连一帮保安都对付不了,不就仗着人多嘛……”
“不行!”钱品正猛一拍桌子,把郝常亮吓得一哆嗦,“不能坐以待毙,得有行动才是。”
郝常亮战战兢兢问:“您是指派人去把他们赶走?”
钱品正狠狠瞪了他一眼,“猪脑子,厉元朗都去了,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那是……”郝常亮真搞不懂钱品正葫芦里卖的什么健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