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坦白这件事,是对你的尊重,是对我们这个家庭负责。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白晴严峻地说:“现在不是讨论我认不认可的问题,而是这件事说大就大,说小可小。”
“你去若州,本就是各方面综合因素促使而成。你上任三个月,得了一身脏病,不管你清不清白,终究影响不好。支持你的人怎么看,于劲峰怎么看,这才是关键。”
发了一肚子牢骚,白晴理性地说:“事情已经发生,说别的没用。先治好你的病,其他情况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你没有隐瞒,向省委、并通过省委上报京城,这点做得没错。纸里包不住火,这么大的事情肯定瞒不住,至少在态度方面,我觉得你的过错还能小一些。”
其实,不用白晴说,厉元朗也清楚。
他提前离开若州奔赴泯川,就是向省委周书记和廉明宇如实反映。
廉明宇不用说了,已然和厉元朗出现嫌隙。
周旭杰面色凝重,对于厉元朗得病的前前后后,问得十分详细。
厉元朗作为省委领导,其管理权在京城,周旭杰除了长吁短叹,并无别的办法。
相信,他会很快将此事上报京城组织部门。
由于厉元朗身份的特殊性,组织部长郑元会肯定会向于劲峰做汇报。
正如白晴所言,厉元朗有种预感,自己很大可能处于人生的至暗时刻。
他慢慢站起身,走出卧室,去到别的房间。
厉元朗前脚离开,白晴立刻叫来工作人员,吩咐把厉元朗坐过的沙发统统扔掉,还要求把她这里全面消毒。
当然,这些全是背着厉元朗做的。
白晴这样做,算是宽宏大量了。
做妻子的知道丈夫得了这种病,难免产生怀疑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