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赵楚生倒打一耙,唆使佳美区公安分局,以耿亚东诬陷罪名,将其逮捕关起来。”
“这件事被苏明乙三位代表得知,十分愤慨。向市政府和佳美区分局反映,得不到回音。一气之下,才出此下策,引起省里重视,希望还耿亚东的清白。”
“廉省长,苏明乙并非对你有成见,只是希望省里插手调查。被害者成为被告,明显有失公允,也会造成政府公信力下降。”
“啪”的一下,廉明宇使劲放下酒杯,气哼哼道:“一个小小的秘书竟敢为所欲为,实在太过分!他服务的是谁?”
“常务副市长肖开峰。”厉元朗坦然回答道:“据我所知,肖开峰乃是肖家的孙子,金盾集团肖策的侄子。”
“哦。”廉明宇恍然点头,“这么说来,笔洗有可能是肖开峰指使姓赵做的,目的是孝敬他的叔叔肖策。”
厉元朗玩味的一笑,“不见得,估计这东西肯定不在肖策手里,况中彬是他的顶头上司。肖家沉浮没落,况家却如日中天,背靠大树好乘凉,肖策一定会转送给况中彬。”
“廉省长,况家之所以从没落走向辉煌,最大因素就在邓孝丰身上,他妻子可是况家女儿。”
“邓孝丰!”廉明宇眯起双眼,大脑迅速转动,马上明白厉元朗意有所指了。
“笔洗最后的主人是……”他露出两根手指,轻轻在桌子上点了点。
厉元朗会意,连连点头赞同,“廉省长,按说有些话我不该说,可你我是朋友。抛开其他不谈,况中农伏法罪有应得,理所应当。”
“但况家人不会忘记这笔账。况老是老一辈政治家,可他在对待子女教育上疏于管控,况家儿女自私自利。顾修岸是况中彬的干儿子,他在我们行动之前潜逃国外,这里面绝不简单,准有人提前通风报信,让他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