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不解其意,“你照实说就是,干什么把自己弄得这样大的压力?”
“这可是一次大考,考验的是心态,是对自己从政以来的梳理。还好,最起码我问心无愧,对得起良心。”
“我看啊,用不了多久,宁平就会改天换地,对省委进行一番大换血。”
这事并不意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京城组织部下沉到宁平省,针对的不就是毕太彰么。
至于接受谈话的人说些什么,除了组织部的人之外,也只有本人才知道了。
不管别人,厉元朗用良心说话,这也是他做人的标准。
哪怕他人微言轻,起不到大作用,但也绝不会落井下石。
七月的襄安十分炎热,就是阴雨不断,连雨滴也是热的。
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厉元朗品着香茗,感慨良多,“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没人承担责任说不过去。”
邢敏飞深表同情的说:“就是不知道毕书记的信任危机到了什么程度。要是大动的话,估计整个宁平省常委会重新排座次。元朗,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厉元朗笑了笑,“敏飞,我来宁平一年,在省委副书记的任上也没做多久,资历尚浅。”
“可在处理金石瀚的问题上,你是出了力的。没有挖掘他藏匿财产这步棋,也发现不了私藏的武器。”
邢敏飞劝说道:“元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以你的人脉关系,只要去京城走上一圈,定能产生效果。”
“现在基本尘埃落定,论功欣赏,你也是头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