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说:“老公,你错怪我了。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不能说。”
“为什么?”厉元朗一脸不可思议。
白晴解释说:“一个是,我担心你知道实情,希望破灭,会自暴自弃,更会影响你正确的判断。”
“第二个,于水华也好,冯滔也罢,他们跟我说的话,到我这里为止,不能外传。”
“老公,你应该理解。我一个普通女人,根本没资格见到他们。之所以破例专门接见我,是建立在爸爸声望上面。”
“这么说吧,我代表的不是我个人,是爸爸。我们谈话,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爱护。”
“爸爸去世不久,我还会有这种优待。可随着时间推移,今后机会越来越少,直至消失。”
“所以,我尽量抓住难得机遇,说出我的心里话,让他们知道和了解我的诉求。”
厉元朗懂了,白晴委婉的表明,自己和妻子身份的有巨大差距。
很正常,想要有资格,必须具备一定身份和地位。
眼下肯定不行。
想了想,厉元朗又说:“可这些事我还不是知道了吗?”
“不一样。”白晴摇头,“从别人那里知道,和我亲口告诉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
“你现在的状态,很平静,泰然处之,是因为你理解我的做法。反之,若是我说了,你就不会是目前心态。”
马明安在京城待了一个星期,厉元朗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心事重重,愁云满面。
据说,马明安第三天就出院了。
之后被人叫去谈话,出来时,马明安情绪低落。
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马明安为什么这样。
准是吃了批评,使得马明安无精打采。
不过有一点挺特殊,这件事好似云涌的波浪,起来时山呼海啸,落下后平静如常。
随着时间消逝,逐渐淡忘在人们记忆里。
没人提起,更是没有下问,似乎从未发生过一般。
天气越来越冷,干黄的树叶徐徐下落,预示着冬天即将来临。
但随着各省各部主要领导调整的消息,逐渐出台后,有关于厉元朗的去处,一直未有风吹草动。
令厉元朗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