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可耻了。

何欢沉默了一会儿：“什么时候的事情？”

康乔轻轻地摇了一下餐前酒：“昨天开会时说的，我之所以没有打电话我是想和你当面解释一下，何导你是知道国内的环境的，不管我是当艺人或者是以前当投资人，得罪秦总对于我来说是没有好处的，更何况秦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也没有办法不去顾及，只能对不住你了，我罚酒三杯向你陪醉。”

何欢麻麻的，此时觉得吃下去的银耳汤都是苦的，是秦墨喂给她的毒药。

可是她是没有办法和康乔为难的，苦涩一笑：“我明白。”

康乔轻声安抚：“何导的名气，要是拍别的片子当然有大把的人愿意上戏，不过这部剧，我劝何导一句还是衡量一下秦总的底限，事业固然重要，家庭和谐才是最重的。我说了不该说的，也有些愧对何导的看中。”

何欢重眸，轻轻地喝了一口餐前酒，自嘲一笑：“我哪里是什么大导演，或许在国外好使，到了这里我才知道没有资本我算个屁！”

她的手支着头：“康乔，你今天的情义我明白，以后有空我们再合作。”

康乔淡笑，想说什么又放下了。

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他总不好太多。

这一顿饭，吃得是各有心思，因为喝了酒，把康乔给何欢叫了一个代驾。

司机是一小伙人挺不错的，上了车就很客套地说：“姐，这车真不错，得有好几百万吧？”

何欢坐在后座，嗯了一声：“可能吧，不是我买的。”

“看您这气质，一定是先生买的。”小伙夸着。

何欢没有醉，只是心里堵堵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