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知道,只跟您说了,先生都没有告诉,师傅,中元节才能烧吗?我担心他没钱用。”
孙思成温柔地看着小徒弟:“世人一般都清明,中元节,冬至日给往生的人烧纸钱,你如果怕他没钱用,我们过几日也可以悄悄的给他多烧点。”
“师傅,不管在哪烧都能收到?”
孙思成点头:“自然,不然大老远的人怎么给祖宗送钱?不能回老家的人太多了。”
其实这些他也不怎么懂,不过看着小徒弟求知的眼神,不懂也不行啊。
当师傅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平安起床后就去了客栈,常春风靠在炕上没起来,昨天酒喝的太多了。
多少也有些借酒消愁了。
大公子的用心他心知肚明,说来说去都是为他的儿子。
儿子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了,他能强行带走?
不能。
大顺当大公子徒弟是真正拜师办了席的,可以说能作大顺大半的主,比他这个亲爹都有资格。
大公子还承诺只要儿子愿意,可以一直科举,医术照样学,说不定将来成传奇般的人物。
他当然动心。
梅娘为他吃了千般苦,让儿子两边住,两边姓,算是自己对她最大的补偿了。
其实第二次去常家村,常顺的名字就重新上了常家的族谱,是他常春风的嫡长子,即使后面再多的孩子,这都是不能更改的。
这些他会跟张家说清楚,不愿意的话亲事就作罢,人情日后再报。
爹娘的死是他一生的痛,这个仇他是想找齐娇娇报的,但这个女人毕竟为他生过女儿,如今已经和离了,他心里说不出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