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是柳婉灵，可也不是柳婉灵。

她有着柳婉灵五分的模样，可是却比柳婉灵高贵，绝美，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这就是精灵么？

或许精灵其实就是神，就是仙女？

洛祈和看的如痴如醉，眼睛都不记得眨了。

远处，郝严骂了一声“卧槽！”

“精灵这么漂亮的么？简直是便宜洛祈和这个凡夫俗子了！”

“有这么好看的模样，为什么要做凡人，以柳婉灵那张脸追男人？便是露出真实模样，早就把洛祈和迷的神魂颠倒了！”

墨无殇翻白眼，鄙视，“你以为人人和你一样，只会看脸？”

郝严被怼的噎了噎。

确实是这个道理，也不太好反驳。

但是，“听说十万年前，小仙女第一次见到神主的时候，也是对他的脸一见钟情的。小仙女就是只看脸的。”

墨无殇：“……”

无言以对，无法反驳，甚至是他有幸拜慕九歌为师，都是因为他这张脸。

兴许人人不是都这样，但是慕九歌是这样的。

而他的世界里，人人只有慕九歌。

柳婉灵局促不已，她生怕洛祈和接受不了她这个模样，毕竟她不是凡人。

“祈和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瞒你的，我并非凡人，怕你们嫌弃我。我来人间已经十多年了，一直都是柳婉灵的身份活着，如果不是今日，我也永远只会是柳婉灵的模样。”

但，她藏着的模样还是被洛祈和看见了。

他会不会嫌弃她？

会不会不要她了？

她见过许多话本，里面的人看见妖怪，都极其恐惧害怕，便是深爱的人，也会惧怕。

这个大陆灵力稀薄，神神鬼鬼的事情太少，他们很多无法接受异类。

洛祈和听着柳婉灵的声音，也好听了许多，犹如清脆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当响。

他痴痴地看着她，宠溺的笑了笑。

“我何其有幸，能被你所爱。”

“婉灵，你真美。”

柳婉灵抬眼，呆呆的看着他，没在他脸上看到丝毫的恐惧害怕。

他不怕她？

洛祈和缓缓地伸手，手指落在柳婉灵的脸上，手下触感极其的舒适，从来不曾感受过。

几乎瞬间，他就着了迷。

“婉灵，虽然不管你长什么模样，我都喜欢你，爱你，但是我……真的也好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太美了。”

女为悦己者容。

柳婉灵终于放了心，开心的笑了。

“祈和哥哥喜欢，以后我就一直都这样。”

洛祈和宠溺的说，“无妨，你便是喜欢什么模样，怎么样舒服，就变成什么样就好，只要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皮相虽然惊艳，但只因为，是她而已。

而只要是她，无论是惊艳、普通，还是丑陋，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