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安也太冷漠无情了吧?
难道他真的猜错了?陈策安并不喜欢阿棠?不然怎么让她住这样的地方?吃这样的东西?
尉迟舟想不通,他直接去了书房找人。
然而陈策安并不在书房,尉迟舟扑了空。
“人去哪了?”
尉迟舟皱着眉头,将桑槐拦住,后者也不知道。
谁也不知道陈策安此刻就在小柴房不远处。
他的目光正盯着埋头喝粥的少女,幽深漆黑的眸中还带着刚刚没有消散的烦躁。
沈青棠不认识路吗?还需要旁人送她回来?
他的脑中也适时的闪过刚刚看见的画面——少女轻轻趴在尉迟舟的背上,嘴角弯弯,两人仿佛是新婚夫妻。
他更是烦躁了,有一种想毁天灭地的冲动。
刚刚那一幕,简直碍眼!
沈青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和男人保持距离吗?
陈策安不禁又想到她之前待他的样子,她也是不懂分寸,对他又是亲又是抱的,她简直该死。
可他又止不住的想,沈青棠如此不知廉耻,她是不是也会……亲尉迟舟?
只要一想到那个暧昧的画面,他周遭的气息就更冷了些。
心口处的不舒服再一次被放大,他紧攥指尖,嘴角向下抿了抿。
不过很快他就又恢复成了风轻云淡的模样了。
她爱亲谁,爱抱谁,干他何事?
她只要别再来烦他就好了,这样他还能留她一命。
可他的脑中却有着清晰的认知:沈青棠五日没来找他了,这五日,她都和尉迟舟待一块。
如此想着,陈策安的脸又臭了。
……
沈青棠用完午膳后就打算睡午觉了,恰好屋外下起了雨,倒也不会太闷热。
她很快就睡熟了。 可这个觉她睡的一点都不好,因为她又做噩梦了。
她又梦见了许文川。
梦里是她嫁给许文川的第三年,那天是七夕,也就是乞巧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