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敖涟的兵与敖珞追上来的将士交过几次手。
敖涟吃了亏,折损了兵力。
他一直看不起敖珞是个女人,可如今真的在她手上吃亏的时候,才明白这个女人不可小觑。
这样一步一逼,最终势必会逼得敖涟无处可逃。
然而就在这时,西蜀的魏兵却突然发难,拖住了南阳王的兵力。让敖涟寻得了一个突破口,从两面夹击的形势里抽身出来,往西蜀的方向逃窜。
南阳的形势,对抗不了西蜀的魏兵,敖珞不得不当机立断,带着兵马发往南阳支援。
敖涟如今已是残兵败将,但南阳不能失守。
南营大军坐镇南阳以后,没多久魏兵不敌,就撤了。
而这次彻底把敖涟的势力打出徽州,使得敖珞在军营里的威望高涨,将士们对她心悦诚服。
敖涟反叛在前,敖珞发兵在后,从此以后敖涟便不再是敖家人。他敢几次三番谋害敖瑾,在敖珞看来,如今沦落为丧家之犬,也是他该得的。
魏兵撤兵以后,南阳王在府里设宴招待敖珞和敖瑾,以及若干将士。
敖瑾的随从当时遭伏击时各有负伤,在南阳终于可以好生养伤两天。而敖瑾也受了点轻伤,好在伤口不深,包扎几天便渐渐好转了。
是夜,南阳王府的后院儿里,暂且空出客院儿供敖珞和敖瑾休息。
敖珞连日奔波,终于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再换身干净的衣裳便出门准备去前厅赴宴。
刚一开门,看见敖瑾正站在她门口,愣了愣。
敖瑾也清洗过,身上清清润润的,气息有些像青草浸着露水的清爽味道。
敖珞望着他低下来的视线,心头一紧,就不住发悸,道:“二哥,你也收拾好了,那我们一同去前厅吧。”
哪想敖瑾丝毫没有打算让开的意思,反而抬脚走进了她的房间。
敖珞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二哥你干,干什么?”
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那种感觉一涌上心头,敖珞就两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