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车厢上,以死明志,自证清白。
他老人家搞不懂,留住少夫人这么艰巨的任务,少帅为何偏偏交给他。
难道就因为他一大把年纪,扮起惨来不要脸不要皮吗?
可为何秦小姐早不到晚不到,偏偏这个时候到?
管家左右为难。
洛子枫实在忍不住了,问:“管家,发生了何事?”
管家叹了口气,“您去问少帅吧,老奴不敢多言。”
多说多错。
洛子枫:“”
楚云瑶眯起那双秋水剪瞳,淡淡的开口:“管家,这位秦小姐,是少帅的心上之人,就将人安顿在储星楼里,派人好生伺候着吧,免得怠慢了。
从今往后,我跟你们少帅,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楚云瑶从袖口掏出一封牛皮纸袋,丢到管家手里:“这是我重新写好的和离书,已经按了手印了,等你们少帅回来,盖上他的私人印章即可”
管家好似接到了一个烫手山芋,想要将牛皮信纸重新塞回楚云瑶手里:“少夫人,婚姻大事,不可胡来,使不得,使不得呀。”
楚云瑶一甩马鞭,马车行驶起来。
信封随风飞起,掠过上空,被秦千黛一把抓在手里。
手指一扬,一枚银针飞过,牛皮信封被牢牢的定在了马车车厢上,秦千黛嗓音清透,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封和离书,少夫人还是亲手交给少帅的好,何必为难一个人微言轻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