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白艳红的薄唇勾了勾,冷笑一声,嗓音低沉凉薄:“怪你?为何要怪你?她说的是事实,本坊主又不是没听到。”
楚云瑶:“”
原来凤千帆辱骂迟夫人和迟夜白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里了。
迟夜白敛了情绪,收起刚才的玩世不恭,转移话题:“凤家上一任的家主,也就是凤百折的父亲已经病重,算是被迫让出了家主之位。
那老头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全是我那个忠心耿耿的母亲在精心伺候着。
尽管如此,凤千帆还要隔三差五的过来找茬,斥责她的不忠。”
迟夜白怪异的面孔上浮出凉薄的讥笑:“你可知她为了讨好凤千帆,都做了哪些事,出了哪些主意?”
楚云瑶默默的看着他,没吭声。
“本坊主悔婚后,凤千帆的性情越发大变,专门以折磨人为乐,她四处打听本坊主的一切,想要知晓本坊主为何不要她,本坊主不厌其烦,随口便编造了一个理由,说本坊主对比本坊主长得丑长得老的女人从来就没有过兴趣。
听闻凤千帆无意中知道这个理由后都快要气疯了,便去将我那贤惠愚忠的娘亲辱骂了一顿。
为了让凤千帆那张脸青春永驻,我那从未对我上心过的贤惠娘亲收集了所有驻颜之术,北院的那些产妇,便是她提议后被凤千帆的人抓回来的”
迟夜白拿着帕子擦拭脸上的浮粉,波澜不惊的道:“她自己厌恶自己生的孩子,便让整个城里生产后的女人都母子分离。”
云九:“”
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馊主意竟然是迟夫人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