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的十一月下起了大雪,林江第二次见了太监王三儿的第二天早晨,村子里正在给何外装扮着。
“你说这样能蒙混过去吗?”何外有些将信将疑问道。
“你放心,朝中那些规矩我最懂了,一般送信的信使他们不会过多的盘问,你送到信转头就走千万不要多说话,就算别人问起来你也不要搭理他们。”
何年有些意外,“为什么?要是我不搭理他们,他们就不会觉得有问题吗?”
林江笑呵呵说道:“何壮士有所不知,这给太监办事的都是东厂番子,东厂番子从来都是狗眼看人低的。”
“你说什么?”
“不不不,何壮士在下不是说你狗眼看人低,只是东厂的番子而已,你就假扮一下,送完信就回来。”林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何外,“这幅装扮应该就可以应付过去了。”
说完林江又递给何外一份信接着嘱咐道:“笔迹上的自己你不用担心,东厂的王公公是不识字的一般他让人写信都是找人代笔。”
“我知道了。”何外点头翻身骑上一匹们马,朝着金陵城而去,早晨的金陵城很热闹也很拥挤。
挤出人群来到驿馆这里依旧是如临大敌的模样,何外穿着东厂番子样式的衣服对这里的人说道:“东厂王公公信!”
几个士兵相互看了一眼,“东厂的王公公。”
“怎么,我们东厂办事还要看你们脸色吗?”何外把信交给说话的士兵。
士兵们面对何外挤出一些笑容。
何外把信递给他们,“这是急信,交给你们上头的人看。”
说完何外就离开,留给他们一个非常桀骜不逊的背影。
“呸!东厂番子都一个臭德行。”士兵低声叫骂着还是把信送了进去。
金陵城的另外一边
沈薇盯着睡眼惺忪的何年质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昨晚睡觉呢?我什么都没做,我跟你讲我回来之后就没有出自己的房门。怎么?你想耍无赖!霸王硬上弓不成?我们公堂上见!”何年也紧张了起来。
“那我们的生意是怎么回事?!”沈薇接着问道。
“生意?生意怎么了?”
沈薇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问道:“为什么昨晚裴家亲自来我父亲面前道歉,还把生意还给了我们,而且一天时间裴家所有的生意被断了,你是不是干的。”
原来是生意上的事情,何年长出一口气,“我哪来这么大本事,可能是人家良心发现了吧。”
“良心发现?那他们怎么早不发现,晚不发现。”沈薇接着追问。
“这种事情也看缘分,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良心发现,你有完没完!”何年抱着自己被子卧在床上有些骑虎难下。
沈薇有些高傲的扭过头不再去看何年。
直到沈薇走出家门,这女人也太不对劲了,怎么可以随便进入男人的闺房,擦枪走火也不好呀,何年这才起床,刚想洗漱院子又走进来一伙人,咋一看原来是王三儿,顾不上洗漱何年笑呵呵说道:“王公公,你怎么来了?伤势还没好怎么就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