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嘤嘤嘤!(1 / 2)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家伙到底是哪种货色的鬼,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

实际上,无论是古代还是在现代,人们对“风流”二字,往往是带着一种极大的宽容;

古代书生风流,流连于花街柳巷被认为是一件极为风雅的事情,哪怕是在现代,对于那些炮王吹嘘自己的战绩,你可以不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但也不会觉得有多么的罪大恶极。

这一切,毕竟都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

可以是“花言巧语”,可以是“寂寞相对”,也可以是“钱货两清”,人们在这一方面,还是很看得开的。

但那种喜欢强迫玩卑鄙手段的色鬼,往往会遭受来自社会的鄙夷和唾弃,据说,在监狱里,地位最低等的往往是犯。

男子跪在那里不停地对着周泽磕头,他希望周泽能够饶自己一命。

书店其实就是周泽的法场,尤其是在周泽转正之后,这里也算是一个特殊的场所,外面的那些形形色色的鬼魂玩意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这个书店,要么自己直接懵懵懂懂地推开书店的门走了进来,要么就是附身于其他地方或者以其他的方式和这家书店产生联系。

周老板钓鱼,愿者上钩。

其实,一开始,周泽是没看出来那个胖同学身上有一个鬼潜伏着的,是的,包括许清朗也没看出来。

周泽只留意到那个胖同学偷偷地往一杯奶茶里下药,至于是什么药,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总之不可能是感冒药。

本着这是在自己的店,根据法律规定在自己店消费的客人,自己必须得保护他们的人身生命安全,所以周老板不得不管。

“喂,你早看出来了吧?”许清朗对周泽道。

“啊,嗯。”

周泽默默地点点头。

这件事,没必要去解释的,让你身边的人觉得你好牛逼你好厉害,这种美丽的误会,就继续误会下去吧。

“呵呵,你走上来对那家伙的一巴掌,直接把一只鬼给拍出来,说实话,看起来挺出人意料的,有点像是龙虎山上的天师作派。”

老许还在给自己吹逼,周泽继续沉默,承受这些赞美。

他其实很想说,他当时只是想着给这货一巴掌给他长长记性,纯粹是自己看他不爽想来一巴掌,大不了再把他暴揍一顿回头烧点纸钱,但竟然有了出人意料的发现,附着在那个胖同学身上的色鬼居然被自己给拍出来了。

其实,周泽也思考过,为什么之前自己和许清朗都没看见这只色鬼,想来,原因可能也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每个人心里面,都有色心。

都有着那种冲动,那种躁动,那种渴望,这种渴望类似于对金钱对权力的追求,是人本性的一种表现,也因此,色鬼可以靠着那种掩护,隐藏住自己。

他存在与否,那个胖同学其实都是有色心的,所以,那就是他最好的保护色。

周泽打开了地狱之门,一只手抓住地方的那只身材矮小的色鬼,准备将它送入地狱。

“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

色鬼还在祈求着,

但他除了一直求饶,没有任何其他有用的话,比如饶了我我可以给你什么什么东西,比如饶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什么什么重要消息。

嗯,

在这种状况下,周老板还是很嫉恶如仇铁面无私的,

最终,色鬼被丢入了地狱之门。

今晚的营业额,也算是添了一笔。

“你说,是不是每个色鬼头上都有一把刀?”许清朗问道。

“还记得以前遇到过的那个戴着高帽子的老师么?”周泽反问道。

“嗯,不过那个是被冤枉的,这个应该不算。”

那位戴着高帽子的老师明明是被冤枉的,结果众口铄金之下,头顶上的那顶高帽子就是连周泽的指甲都没办帮他取下来。

兴许,地狱似乎有这种传统,或许也是因为地狱实在是太大,而阴司里的人又比较懒政怠政,所以喜欢玩一刀切的法子,大部分都延续了阳间的“说法”。

戴帽子的戴帽子,刺字的刺字,阳间是啥结论阴司就继承啥结论,极大的减轻了阴司的工作负担,至于里面是否有被冤枉的,对不起,没人在乎。

今天有一单子的生意了,周老板也就懒得再熬夜到天亮了,走到卫生间,先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袍上了楼。

看着周泽上楼梯的背影,许清朗又喝了一口红酒,目光看向了之前周泽拿过来的那杯有问题的奶茶,奶茶已经空了。

许清朗伸了个懒腰,许清朗当然知道是谁喝了它,而且喝了它的人似乎察觉到一些不对劲,在之前就偷偷摸摸地上楼去了。

呵呵。

老许目光游离,等待好戏。

推开卧室的门,周泽感知到有一点点的冷。

他是不怕冷的,但卧室里和外面迥然不同的温度还是引起了周泽的注意。

抬头看了一眼空调位置,空调没开,那为什么这么冷呢?

床上,白莺莺躺在那里,身上盖着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周泽微微不满,跟她说了多少次了,没洗澡之前不要上床,这是对床的一种不尊重,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周老板有洁癖。

管你长得多漂亮长得多美丽,你敢不洗澡上我的床,对不起,我都会把你踹下来。

“咳咳…………”

站在床边咳嗽了一声,

换做以往时候,白莺莺估计都会吓得赶忙站起身认错,保证自己以后肯定不敢了。

但是这次,白莺莺居然还一直躺在床上,没动。

不,她动了一下,

不过是用自己的一双腿翻起来,将被子夹在了两腿之间,被子里还发出了轻轻的“嘤嘤嘤”的声音。

嘤嘤嘤…………嘤嘤嘤…………

时而悠扬,时而婉转,时而激昂,时而低沉。

一时间,

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

周泽弯下腰,伸手抓住了被子,然后掀开,只感觉被子上完全是湿的,不是那种温热带着些许咸味酸味的湿润,而是冰冷且结了冰晶的湿润,甚至被子上下都已经变得硬梆梆的了。

掀开被子,

白莺莺侧过身,看向了周泽,只见她媚眼如丝,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红唇贝齿,当真是我见犹怜。

恨不得让人直接策马奔腾,一直奔腾到马革裹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