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如此……”丁桃容舒了口气,连忙道:“那可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季牧拊掌而赞,笑道:“想要救你秦大哥性命,缺了桃儿你可是万万不可哦。”
丁桃容神色一正,立刻道:“我该怎么做?”
“好。”季牧点头一笑,温声道:“桃儿你或许不知道,虽然你没有修行天赋,但体质却也是与凡常人不同的。女子中有一种特殊的体质,被我们称为‘纯阴之体’,是阴阳双修之术中最好的鼎炉。而你的体质虽然并非纯阴,但也并未相差太多。只要你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你的秦大哥,他的性命也就能暂时保住了。”
丁桃容呆呆愣愣地看着季牧,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的死寂后,她强笑道:“季公子你……你说什么?”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五官仍是那般完美精致,他的目光中依旧带着孩童般剔透的好奇心,他的笑容和声音仍然是那么温和……丁桃容确信,一定是她太过焦急,才出现了荒谬至此的幻听。
而季牧的下一句话却再次把她打回谷底——
“怎么?你不愿意?”季牧费解道,“你们不是很有感情吗?难道你把自己的贞洁看的比他的命还重要?”
丁桃容面色苍白无比,膝盖一软跌坐回榻上。她喃喃道:“季公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难道不知……”
“哦,”季牧了然,笑着反问道:“你是说你对我的情意?我当然知道啊……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不是很快又移情别恋了?”
丁桃容只觉脑海中轰然作响,眼前阵阵发黑。她不住地摇头,手指颤抖的指着季牧:“你……你……”
“虚伪!”季牧的脸色忽然就冰冷下来。
他冷冷道:“世上的每个人都是如此。口口声声说什么感情深厚,说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但事到临头却永永远远是自私的,绝不可能再为对方考虑丝毫。只可惜你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现在他的命还有那么点儿用,所以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语罢,季牧抬臂将丁桃容摄入手中,在女子的尖叫声中一把扯开了她领口的衣衫!
“季牧!”这一刻秦悦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季牧设下的桎梏——他挣扎着从榻上滚落在地,一寸寸向季牧靠近,嘶声道:“你逼迫一个小女孩又算什么本事?!要杀要剐就冲我一个来,又何必如此令人不齿?!”
“你不愿意?”季牧挑眉,有些不敢置信。他难得地劝道:“这个鼎炉姿色也算上等,既能享受又能给你续命,这样的好事你居然不愿意?”
秦悦风直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连话都说不出。半晌他闭目道:“你杀了我吧!”
季牧听出了他的决心,不由摩挲着下巴道:“你这样的人……我倒是头一次见到。”
“现在还有很多时间,不如我们做个实验吧。”季牧忽然好心情地笑起来。他随手将丁桃容丢到一边,反把秦悦风拉起,连拍其周身数处大穴。
秦悦风本已咬牙做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他非但没有感觉到丝毫痛苦,反而是脑海中的昏沉涨痛飞快散去。他的身体依旧虚弱,但心神却恢复了往常的清明。
——只需这一手便能看出,只要季牧乐意,他完全也可以是一位高明的医者。
不过纵使季牧医术再如何高明,也无可能仅凭刺激穴道就解了玄螭之毒;更何况,解毒根本不是季牧的用意。他只是把玄螭之血带来的苦楚压缩至了更集中的范围。
秦悦风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便感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去,而恢复的神智又令他更加清醒地承受着这种难言的痛苦。他的脸色霎时青白一片,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季牧看着他一声不吭地跪倒在地,身子颤抖着蜷缩在一团,低声笑道:“怎么样,有没有改变心意?我可是帮你找了一个不可抗拒的理由呢。”
秦悦风伏在地上,从牙缝中逼出两个字:“卑鄙!”
季牧哈哈一笑,戏谑道:“非礼勿视,那我就先走了,祝你们玩的愉快!”
说罢,他身形已消失在房中,只余灯火在风中幽幽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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