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执掌了苍龙大陆三万年，跟这个也没什么关系吧？”马飞飞疑惑地说道。

张科是一品著书师，来自斗书大陆，按照之前张科自己的说法，这苍龙大陆之前是有主之物，他在三万年前从别人手中接过来，这样说起来，苍龙大陆是他执掌的也能说得过去。

“不不不，店主你可能对这执掌有什么误解。”

张科自顾地找了把小马扎面对着马飞飞坐下，将扫把放在一旁，整理了下衣冠，脸带自信地说道：“想必店主你也知道，苍龙大陆本身就是由一本书演化而来，所以这世间一切事物的轮回，其实早就已经注定。

“早已注定……”马飞飞喃喃低语，重复着这句话。

“没错！虽然书演世界后，它的发展没有人能够控制，但书中所有人的最终结局其实都已经被安排好了，不管他们怎么走，只要不突破至仙人之境，不能离开这方世界，那么最终的命运都是要走向书中给他们留下的固定结局。”

张科觉得自己这一刻开始又回复到了一品著书师所拥有的自信与高傲，神采奕奕，一边的扫把看着怎么都不顺眼，直接一丢，丢到李树旁，静静地躺在那里。

爽！

“书不是你写的，你能知道结局？”马飞飞皱着眉头问道，张菜菜既然是在三万年前从别人手中接管的苍龙大陆，那么苍龙大陆在书演世界前，也就是所谓的还是一本书籍之前，它并没有在张菜菜手中，既然不在，按道理说张菜菜就不可能知道书中剧情的走向才对。

“所谓的执掌这方大陆，其实就是掌控了书灵，书灵内拥有这本书所有的内容剧情，也就是所谓的‘书灵记忆’，有了‘书灵记忆’，自然就知道这一切了。”

书演世界后，书灵并不会消失，它会以另一种身份存在于苍龙大陆上，也就是所谓的天道、法则；著书师可以通过沟通书灵来掌控整个苍龙大陆，但书演世界后，书灵已经和世界共存一体，建立起了自己的法则，除非是高出世界几个等级的大人物，否则的话是没有人能够干预这个世界的一切。

这也是为什么张科和荀零两个人进入苍龙大陆时还必须要封印掉自己的修为，因为法则不允许这个世界有超出它自身力量体系的存在。

“书灵记忆！”马飞飞一惊，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张科，问道：“我呢？在书灵记忆里面，我的结局是怎样的？”

如果真如张科所说，苍龙大陆上每一个人都有他注定的结局，那么马飞飞肯定也是存在于里面的，至少他的肉体和名字是属于这方世界的。

“呃……”张科闻言愣了一下，脸色有些迟疑。

“没事，你说便是。”马飞飞毫不在意地说道，他大概能够猜到张科迟疑的原因，肯定是在原本的结局中，‘马飞飞’这个人应该已经死了，但犹豫自己魂穿苍龙大陆且附身在这‘马飞飞’的身上，导致‘马飞飞’又活了过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就是本该注定死去的人结果没有死，这属于逆向法则。

“不是这样的。”张科沉默了一会，说道：“其实在第一次我们斗书过后，我有去查过你的资料，但是书灵那边并没有找到你的存在。”

“嗯？十六岁之前也查不到吗？”马飞飞疑惑的问道。

张科摇摇头，说道：“苍龙大陆万物共存，书灵记忆并不会将每个生灵都记录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