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白冷眼看着墨凌渊,“砰”的一声,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云瑶尸骨未寒,你就大摆喜宴,还接受这种赝品敬的酒,你将云瑶置于何地?
从前口口声声要置情敌云澈于死地,难不成你对云瑶的那些感情都是假的吗?
凤千帆见状,冷笑了一声:“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墨凌渊不会接受别的女人的吗?还觉得我们这么做是自寻死路,可你刚才也看到了,墨凌渊对别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态度?”
凤千帆睨了眼迟夜白掌心的血迹,轻嗤道:“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迟夜白:“”
他要杀了这个即将鸠占鹊巢的赝品。
舞娘走到墨凌渊面前,正要对着墨凌渊举杯,墨凌渊轻笑着摇了摇头,指着旁边空着的座位道:“这喜宴本就是替她设的,她高兴本帅便高兴,你敬她便可。”
舞娘:“”
舞娘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不明所以。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转身的时候,小脚故意绊到了衣衫上的丝带,身子一歪,将一杯酒水悉数泼到了墨凌渊的身上,假装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擦拭他的衣衫,娇声道:“爷,小女不是故意的,我替您擦干净。”
她的手还未伸到墨凌渊的面前,手腕便被墨凌渊一把握住了,没等她反应过来,墨凌渊一脚踹到她的心窝子上,将她踹飞了好几米远。
舞娘的身子如蝴蝶一般轻飘飘飞起来,重重的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爬不起来了。
墨凌渊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面上,站起身,嗓音仿若寒冰:“你们可知,我这喜宴到底是为谁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