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敢打人?”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段长宇听到后,依然不解气,抓起那把滴着血的尖刀,从他的手指缝里扎过去,“再让我看到你打女人,我就废了你这只手。”
段长宇收回腿,踢了那汉子一脚,掸了掸衣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楚云瑶停了马车,问正在围观的人:“大娘,究竟发生了何事?”
被称呼大娘的妇人脸上点了一颗媒婆痣,嗓门很大:“还能有什么事?这杀猪的汉子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整日寻花问柳,赌博喝酒。
特别是赌博输了就回来打自己婆娘,他婆娘摆了个摊子卖猪肉,他当着孩子的面将他婆娘往死里揍。
平时街坊邻居想要劝架还被他顺手揍一顿,后来都不敢劝架了。
今日倒好,来了一个隔三差五过来买猪肉的好汉,看到这场面,二话不说,就将这杀千刀的给打趴下了,这不是大快人心吗。”
媒婆一边说一边笑,双眼迷成一条细缝:“前几日这街上开茶馆的田老板还托我给他家闺女说媒呢,要人品好长得好就行,我看这好汉模样一等一的好,身手也一等一的好,就这身衣衫寒碜了一些,大概是家里贫寒。
衣衫和鞋子上还破了一个洞,想必家里也没内人帮着收拾”
那媒婆说着,就扒开人群,兴高采烈的朝着段长宇走过去了。
楚云瑶想要喊住媒婆已经来不及了,眼角的余光落在宝儿脸上,见宝儿怔怔的盯着被人围住的段长宇,手里捏住的帕子都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