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楚夫人叫住他,对着丫头道:“你去看看余公子梳洗完毕了没有。”
小丫头开口:“早已经梳洗完毕了啊,我怕余公子饿着,还特意送了一份糕点上去,吃糕点的时候,余公子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说是想锦城的亲人了。
这会儿余公子大概已经睡了吧。”
楚夫人一听,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余公子医术虽好,但毕竟年纪小了些,第一次离乡背井就要去这么远的地方,确实是难为人家了。
言儿,你要好好照顾照顾人家,不能让人家在我们这里受了委屈。”
楚初言拱手:“孩儿知道了,孩儿这就回房去了。”
楚初言急匆匆的往自己的房间赶,见卧房内燃着灯,想到小丫头说的话,便轻手轻脚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见里头的人已经睡了,转身下楼,去了井水边随意冲洗好后,换了一身衣衫,回了卧房。
豆油灯的灯光微微弱弱,楚初言看着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和床中间的长剑,蹙了蹙眉。
这把长剑横亘在中间,是干嘛用的?
是觉得这间卧房也不安全,用来防身的吗?
万一翻身的时候搁到骨头了压得疼,怎么办?
楚初言脱了上半身的衣衫,只穿了白色的中裤,坐在床上,长臂伸过去,正要将长剑拿走,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思瑜本能一般,手臂从被褥里伸出来,一把按住了那把长剑,含含糊糊的开口:“不许拿走,不许越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楚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