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一抬眸,就对上了楚初言严厉责备的眼神。
墨思瑜的脸“腾”的一下,比刚才烧的更厉害了,好死不死的,只是瞟了一下不该看的地方,就被发现了。
她又不是没看过?
墨思瑜将脸转到一侧,避开楚初言的视线,心虚的抬手摸上自己曾经长过针眼的地方,支支吾吾的开口:“你别这么说我,大不了,我往后不配置这些药了。”
楚初言抿了抿唇,想要责骂她,可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又觉得这烈家的几个庶子实在是该死,心里又窝了一肚子的气。
见她脸越发红了,又满怀愧疚,觉得让她以身涉险是不值当的。
毕竟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出这帮龟孙子竟然对她用上了这种旁门左道,实在是罪有应得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东面厢房里传来了尖叫声,呵斥声,怒吼声,不用猜都知道,胡家这场宴会的名场面,已经彻底失控了
墨思瑜饶有兴致的侧耳倾听,她的药丸,过了时效,在香炉里烧成灰烬后,只要大门一散开,便跟雪花一样,消失的毫无踪迹,在香炉里和人体内都查不出来
这种有违天伦人伦的事情发生,胡家和烈家两家估计会彻底撕破脸了。
胡家会觉得烈家这些不成器的庶子和败家子,是故意来胡家瞎搞胡搞,让他们胡家在所有宾客面前丢人的。
烈家会觉得这种事发生在胡家,便是胡家看护不周全的责任,说不定是被有心人故意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