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抱着孩子,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表情十分的深沉。
虽然觉得那个女孩不太可能是花晓芃,但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期盼。
毕竟许许多多的巧合都碰到了一起。
事情发生在江城,花晓芃恰好也在江城。
那个女孩是送外卖的,花晓芃也在送外卖。
女孩的左肩胛骨上有一个心形纹身,花晓芃也在那个地方贴过。
最巧的是,花晓芃也是在那几天被人欺负了。
当他提到酒店和外卖这两个字眼时,花晓芃的反应是异常过激的。
虽然她否认了,但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倘若没有被他说中,是在别的地方,因为别的事,她一定不会如此激动。
那个晚上,他就像脱缰的野马,尽情的发泄,肆意的驰骋。
这种放纵的、美好的感觉,除了这个女孩,就只有花晓芃可以带给他。
她们会是同一个人吗?
在他思忖间,花晓芃走了回来,该给孩子们喂奶了。
保姆把奶瓶拿了过来。
她抱起了儿子,给他喂奶。
陆谨言在旁边给女儿喂奶,“两个小家伙吃的越来越多了。”
“等他们六个月的时候,就可以添加辅食了。”花晓芃微微一笑。
“小孩子长得很快的,过完暑假,小钧都要去上学了。”陆谨言望着小溪里的孩子们,低沉的说。
花晓芃给孩子喂完奶后,就轻轻替他拍了拍背,“小钧知道该怎么照顾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让我操心过。”
陆谨言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口问了句,“小钧是早产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垂下了眸子,浓密的长睫毛遮蔽了闪烁的眸子,唯恐它们一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嗯。”她低低的应了声,迅速转移了话题,“小妈最近给小昭安排了很多课程,让他压力很大,每天都垂头丧气的。对小孩子还是不能逼得太紧了,玩是他们的天性。”
“她对司马小昭要求太高了。”陆谨言蜻蜓点水的说。
花晓芃撇撇嘴,“可不是吗?逼一个最怕数学的孩子学奥数,就像是在逼一个怕辣的人吃辣椒一样。我小时候也不爱学数学,一做应用题就会头疼,阿聪的数学可好了,次次都是100分。每天我都跟他一起做作业,我不会的,他就教我。他讲的可好了,比老师讲的还仔细。”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有一抹淡淡的悲伤,从脸上悄然划了过去。
陆谨言搂住了她的肩,“以后,你的难题全都由我来解决。”
时聪和许若宸都是过去式了,只有他才是她的现在和将来。
她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当然由你来解决了,谁让你是我老公呢。”
就是因为站在他这个巨人的肩膀上,她才能一路由青铜打到了王者。
就在这时,陆谨言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之后只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花晓芃随口问了句:“是谁呀?”
“fn,他回国了。”陆谨言轻描淡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