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上原用手在村下眼前晃了晃,他眼珠能随着手指的方向转动,看来恢复的不错。
“花,原来你这么漂亮。”眼睛能看到东西的第一时间,村下视线穿过上原,脸颊羞红的看着上原背后跟着的花。
“你没见过花吗?”上原很奇怪。
神忍村的湖水看来有好多用处的,滴了几滴以后让重现了光明,很神奇。上原要亲自试下,他一连滴了十几滴湖水到自己的眼睛里,除了没进化过的湖水里的沙子让他眼睛睁不开以外,别的什么也没发生。
“花是爷爷收养的。”视觉被剥夺的时间不长,逃回木叶的时间在上原第一次到达信浓町之后再次回来的中间。失去了两年的光明,再次能看到东西对村下而言是难得的礼物,他眼睛眨也不眨的到处乱看。
“那花的家人呢?”
“她家人哪去了?”目送着花走远,上原小声地问到。
似乎不怎么想回答上原,在上原的再三追问下,最终还是告诉了上原真相,“……歌舞伎町这种地方上原君知道吧?”
“知道。”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上原撇了撇嘴,歌舞伎町这种地方是情色交易的场所。
“花的妈妈就是歌舞伎町的姐姐,但是他父亲不知道是谁。”
难怪会羞于开口,花有着不堪追寻的身世。
“你是喜欢花对吗?”上原突然转移了话题,他的话让脸色很窘。
“喜……喜欢!”稚嫩的村下最终有勇气承认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有要舍弃生命也要守护的东西,这种东西忍者们称之为羁绊,”上原笑了,他朝村下伸出了拳头,“我不敢相信没任何喜欢的人的家伙。”
“你通过了我的考验。”
犹豫着用自己的拳头碰撞上上原的拳头,不能理解这种奇怪的礼节的含义。
“我的眼睛是从哪里来的,是小孩子的?”对生理构造没任何概念的单纯的以为眼睛也和其他器官一样会随着身体的生长而生长。
实际情况是,婴儿眼球的大小和成人是一样的。
“眼睛是你爷爷的。”上原盯着的眼睛,下一刻眼神的波动上原有必要认真观察,从而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如果出现任何愤怒之类的情绪,对上原而言的价值都会降低到不堪信任的程度。
“……原来眼睛是爷爷的,”呆了片刻的静静的用手掌轻抚着眼睛,他眼神中闪过犹豫和挣扎,但是没有愤怒,“那爷爷呢?”
“他想干掉我,一双眼睛的惩罚足够了。”上原摇了摇头。
“如果你在质疑我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我可以告诉你原因。”
嘴遁无敌,尤其是用来说服小孩子更无敌,上原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对村下的说教。
“在我的家乡里那里有些聪明人,他们认为只要可能的收益巨大高的风险是可以承受的。你是漩涡族人,这是奇迹一族,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的时候你已经展现了自己的价值。能以极小的代价消散掉敌人的常规忍术,这可是很了不起的能力。”
……
单膝跪在地上的很有仪式感的双手拄着插在地上的忍刀,他身体跪的笔直,眼神中满是坚定。
“以后,你就当我的影子吧。”在忍具袋里掏了许久,上原最终只找到了一个苍白的面具适合用来当做礼物送人。
影子不应该是黑色的吗?看着简洁到极点的面具,很不解。
小心的收过面具之后一刻也不肯停留就离开了,他要去看看爷爷到底怎么样了。
上原的一群同伴们也都在成长,忍刀挥舞的速度越来越快是成长,手里剑更精准同样也是成长,但是像上原这样实力提高的同时钱也变多了,人脉也广了,甚至潜在的力量也在稳步提高。
墨遁一族的少年忍者带走了黑色的面具去了雨之国。未来晓众再次诞生的时候,他将成为隐藏在黑暗中最深的那枚棋子。
白色的面具同样被上原送人了,他多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部下。
在日向在磨练柔拳,爆遁狩在睡懒觉的时候,上原已经有了一个繁华的镇子,他还是田之国由武士们建立的村子的创始人之一。
上原的四代土影的称谓是带着戏称意味的,但是不管从什么时候开始要在年轻岩隐中挑选四代的人选,已经拥有了一个村子的上原无疑都是最合格的人选。
失去了一双眼睛的村下稚很高兴,重获光明的同样高兴,他们不约而同的忽略了眼睛的本身就有问题,那是从村下稚的眼眶中夺去的。
彼之国带刀上原给他安排了新的工作,他要负责教导所有收集起来的流浪儿。
有着“上原流道场”字样的道场不再是尘土飞扬的裸土地面,有了钱的信浓町出资构建了完全实木地板的武道馆。
一个又一个的小孩子正精疲力尽的对着木桩劈砍,严厉的教官在附近看着,偷懒的家伙会被很长的忍刀刀鞘抽在身上,由不得他们不努力。
……
“带刀,今天教你新的技巧……无刀取。”盘腿相对坐着的上原和带刀两人穿了很正式的衣服,表情也很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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