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凤和她的团伙们,只是一颗颗棋子罢了,背后之人利用她们的无知和对金钱的渴望,成功策划了这一场针对傅氏的阴谋,但傅景湛,却更加明白,王红凤被揭开,似乎只是一个开始而已,真正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从王红凤的口中,并没有问得出梵悦的饮料中为何会有那特别的几瓶携带氯胺酮的饮料,而据交代,她每次去吃东西,仅是明给孩哪一款饮料而已,并不做其他特别明,而对方也了,只要她出现就可以,不必特别明什么。
一切,都指向背后真正的阴谋者。
随着公安局发布出来的消息之后,傅氏也紧跟着发布了声明,傅氏宣布下架了这款饮料。
网民的情绪果然很大,纷纷去讨伐王红凤。
网络上充斥着大量针对王红凤的谩骂之词。
“太丧心病狂了,连这么的孩都不放过!”
“我早就怀疑那个人有问题了,但就是不出来,现在事情真相出来了,果然我的怀疑是对的!”
“王红凤丧心病狂,这种人就该拿去枪毙,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我就傅氏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什么携带毒品,肯定是有人眼红傅氏,才策划了这么一出事情。”
“傅公子风光霁月,一个这么爱自己妻子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嘛,我真是被瞎了眼了才会被误导冤枉了傅公子……”
……
网络上什么样的言论都有,有无所不用其极地去谩骂和诅咒王红凤的,也有事后诸葛亮的一番分析,表示自己当初就觉得事情很奇怪,当然也有先前一直在力挺傅氏的人更加扬眉吐气,表示自己相信傅氏是没有错的,也有表达对傅氏的抱歉和对傅景湛的歉意。
叶凉夕拿着手机翻了翻,微博里有不少私信,都是一些网民发过来表示道歉的,表示对先前误会傅氏和傅景湛的道歉,有些人祝福他们继续恩爱下去,有些人希望他们一辈子都能好好的,有些人表示对她和傅景湛的羡慕……
只是,再次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叶凉夕的心情却越发平静了。
这些祝福他们,道歉的人,不少人,前几个时,还在网络上大声地谩骂傅景湛,现在那些用来诅咒和谩骂王红凤的词语和话语,先前,他们也拿来骂过傅景湛。
网络世界之中,当人们的情绪和认知轻易被一件事情主导的时候,大部分人所言所行,往往不在寻求真相的基础上,而是随波逐流,当那些人去骂傅景湛和傅氏的时候,只会感到心里的痛快,而事情的真相大白,他们一句轻描淡写的抱歉,寻求了自我的心安和因为先前的随波逐流升起的羞愧,但往往忘记了,曾经造成的那些伤害,不是一句抱歉就可以解决的。
轻叹了一口气,叶凉夕关掉微博的页面,放下手机,不再去看那些消息,终究是另一个虚拟的世界,越在意,越容易被伤害,而这个现实的世界,才是真真实实的,可以让人去证明,去寻找,去获得真相的世界。
叶凉夕去看傅景湛,“你,会是谁呢,这样针对傅氏?”
傅景湛微微皱眉,摇头。
叶凉夕轻叹了一口气,抓住傅景湛的手,“不论如何,我都跟你一起面对。”
傅景湛笑了笑,声音低哑,“我知道。”
恰好这个时候,傅景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李泽打过来的,那边电话已接通,李泽的声音就顺着传了过来,“boss,李副总出事了。”
等傅景湛赶到医院的时候,原本被愤怒的网民打伤送进医院的那位世纪梵悦的副总,已经没了,而傅景湛到达的时候,傅远航也听到了消息,前来医院。
李副总是在傅远航离开之后,全权处理酒店事情的人,而餐饮这方面把关的事情也是由他来做的,李局从王红凤那里得到的消息有限,但是,既然梵悦的饮料里面,的确有氯胺酮的成分,那么,从李副总身上找缺口,便是其中一个办法,但是,显然,这件事在他们还没有实施的时候,就已经宣告结束了。
病房里,还有警局的几个同志在勘察,李局站在门外,看着神色并不太好的傅景湛,语气带了几分自责,“初步断定,是他杀,对方潜入病房,直接给被害者注射药剂,导致对方心脏停止,进入死亡状态。”
傅景湛往病房里看了一眼,眉目冷肃,原先并不特别指望从李副总身上发现太多消息,不想,对方这么着急。
“看来,这个李副总是知道一些什么东西,我已经着人去搜查他家,看看是否有可靠消息。”
傅远航神色还带着诧异,“李副总在梵悦做了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我怎么都不相信,他跟这件事有关。”
傅景湛没有话,看了看里面的李副总,问,“他的家人呢?”
傅远航叹了一口气,“李副总只有一个女儿,据在国外上学,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的女儿,只怕还不知道这件事。”
傅景湛没有再发问,这边李局的电话响起,他走到旁边接听,听完之后,就立刻过来,跟傅景湛和傅远航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傅远航显然精神不太好,世纪梵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都会受到影响,他走到旁边,吩咐跟来的助手去拨打李副总女儿的电话,助手从李副总的手机里拿到她女儿的电话之后,电话拨打出去,发现,对面是一空号。
他愣了一下,“傅总,电话号码是空号啊。”
傅远航一愣,“是不是拨错了,你再试试。”
“我都拨了好几遍了,用我的手机李副总的手机都拨过了,但是,并没有打通。”
傅远航也愣住,“这……”
傅景湛皱眉,“通知的事情,让警察来吧,这边既然没事了,二叔先回酒店处理好后面的事情。”
傅远航叹了一口气,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景湛啊,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二叔实在是愧对傅氏,梵悦酒店,我只怕是没有颜面继续管理下去了。”
傅景湛皱了皱眉,“梵悦一直在你手下运作,没有人比你更熟悉,没有什么愧对不愧对,这种话,还是少的好。”
傅景湛完,就离开了,傅远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