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
提到负责,楚初言反倒有些释然了,“娘亲,就算我想对人家负责,那女子心里却未必这么想”
楚夫人笑的越发开怀了:“娘亲越发想要知道,那女子究竟是何人,会清高到如此程度,竟连我儿都看不上了。”
还真是难得见到这孩子如此沮丧落寞的一面呢,有生之年,竟然看到了。
楚夫人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和喜悦。
提到那女子,楚初言神情里染上一抹缥缈之色:“那女子模样生的甚好,这倒在其次。
反倒是她饱读诗书,这点极其难得。
才一听我的名字,便知道初言出自《楚辞》‘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还将我的名字诠释了一通”
楚夫人追问:“然后呢?”
“然后?”楚初言的神情越发落寞了:“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楚夫人:“”
楚夫人有些想笑,可看到楚初言那般神情,也不好表露的太过明显,只是将衣物放进了箱子里,道:“现如今的女子,大多送往西洋国,接受西方的教育,要么只是读一些四书五经。
能对《楚辞》里的句子信口拈来,确实不是那种只识的几个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