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言摩挲着掌心里的玉牌。
谋士见状,继续道:“大祭司,若这余墨真的是墨家人,怎么可能交出这块玉牌?她难道就不怕别人怀疑她的身份?
更何况,别说那墨思瑜本就不学无术,臭名远扬,就算她医术精湛,来了这里,就更不可能当众揭发自己的亲哥哥了。
听闻那墨思瑜虽然混账了些,但兄妹感情却非常好,她就不怕她亲哥哥死在您的手里?”
听谋士如此一分析,这余墨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可能,最不可能的便是墨思瑜这个身份了。
秦无言将玉牌随手扔在书桌上,“一炷香的时间到了,你去看看护卫的毒解了没有?”
顿了顿,秦无言一甩衣摆,在书桌前坐下,“顺便将楚家小少爷和余公子再带到这里来。”
谋士闻言,应了一声,退出了暖房。
客房内。
墨思瑜倒在矮榻上,晃动着纤长的双腿,看着正襟危坐的楚初言:“言兄,你觉得这里的风景好看吗?”
楚初言看了她一眼,不吭声。
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看风景。
风景哪里都有,为何要看祭司府的风景。
墨思瑜又问:“言兄,你说这祭司府,为什么所有下人全部都是男的,没看到一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