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老帅是懵逼的,严重怀疑自己年纪大了,耳朵有问题。
就这懒货,去问政监国?陛下哪跟弦儿搭错了,难道是喝多了?不至于啊……
“——我说,陛下她……当时病的很重?”蒙老帅半天缓过神儿来,试探着问道。
江凡翻个白眼:“没病,好着呢。”
蒙老帅干笑:“呵呵,呵呵——老夫以为陛下发高烧了。”
江凡无语。
“她倒是没发高烧,我却火烧火燎了,如坐针毡啊,这玩儿,我是一窍不通啊,这不赶鸭子上架么——”
江凡满脸悲催。
“谁说不是……”蒙老帅同情道:“你说你,一个懒得冒烟的家伙,政务一窍不通,咋问政,咋监国?换谁不行啊。”
江凡摊摊手:“我也是这么说的,她不同意啊,非得说我是一字并肩王,从哪儿数,都该我上。”
蒙老帅揪着胡须,仰脸望天:“要这么说……也合理,可你这人,不合适啊。”
江凡道:“所以喽,我这不来请教么,您老给指点指点,完事儿明天有啥不妥的,还得指望您兜着点呢。”
蒙老帅揉着脑瓜子:“帮忙是没问题,但……这事儿还是挺奇葩,你小子居然答应了?”
江凡哀叹:“我能不答应嘛,她找了茬子逼我,没招啊。”
蒙老帅摇头表示同情:“论这一手,没人玩儿的过她,你认命吧。”
江凡苦笑不已:“不认命能咋地,圣旨都写好了,你瞅瞅。”
说着把怀中的圣旨掏出来,推给蒙老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