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刘翠花,这可不是听了什么有心人的话了吗?”
刘翠花听了王怜儿这话,非但没有反驳,而是直接干脆的承认了起来。
而王怜儿一听,心中却是一喜,心道这刘翠花果然是只长个子,却不长脑子的蠢货。
面上却显得诧异又疑惑:“婶子,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在我们背后说了我们娘两的坏话,让婶子误会了我们,害得我娘白白被打了一顿!”
王怜儿这话,直接把他们母女放到了受害者的位置,暗示着刘翠花是听了别人的坏话才对他们母女两个动手的,其中不泛有讨好的意味在,更是说明了这背后说坏话的人的居心叵测。
这话虽是对着刘翠花说的,但何尝又不是在对着村里围观的群众说的。
刘翠花上门来找茬,存粹是听了别人的闲话,误会了他们母女而已,而因为这误会还害了她娘被打了一顿。
果然,王怜儿这话一落,群众中顿时就有人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纷纷的在猜测,到底是谁在背后说张大炮母女的闲话,导致刘翠花还上门来找茬了,瞧着张大炮被踢了那一脚,脸上下巴上被掐的淤青,顿时对张大炮母女两个就同情了起来,对那背后说人闲话的人,更为的唾弃。
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好像要是知道了谁在背后说人闲话,就要上门将人家撕碎一样。
王怜儿很满意眼前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制造的效果。
可还没等她笑出声来,刘翠花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巨响就甩在了王怜儿的脸上。
王怜儿只觉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头偏向一边,一只手捂着被打的脸,嘴里一阵腥味传来,另外一只手抹了抹嘴角,鲜红的血液顿时在手中蔓延开来。
周围的人都被刘翠花的一巴掌给搞懵了,这不由分说,就出手,还真是…。真是刘翠花做得出来的事情。
就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刘翠花抬起另外一只手,又朝着王怜儿的脸打去。
又是“啪”的一声巨响,王怜儿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在地上,隐约的可以看见几颗牙齿。
王怜儿此时完全是蒙圈的状态,脑海中空白一片,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红肿了起来。
“王怜儿,怎么?这被打的滋味儿好受吗?本来老娘只想打一边的,不过老娘实在是见不得有些人恶心的嘴脸上还有完整的部分,所以又赏了你一巴掌!”
说完刘翠花甩了甩自己的手,慢悠悠的说道:“哎,你们说这人的脸皮怎么就比那城墙还厚呢?老娘的手都要打肿了,失策啊,失策!”
王怜儿:“……”
围观的众人:“……”
张大炮见王怜儿被打,嗷嗷的叫了起来,这王怜儿的脸,可是她挣钱的利器啊,失去了这张貌美如花的脸,还有谁能看的上她?那她还怎么赚财力钱,这十几年的培养,岂不是白白的就飘走了?
这打的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的银子啊。
抬起头,张大炮完全忘记了,之前刘翠花打她时那凄惨的模样,恶狠狠的蹬着刘翠花,转头,眼角撇见自家墙角处平日里用来挖地的锄头,张大炮冲了过去,拿起锄头,就朝着刘翠花挖来。
“啊!啊!啊!刘翠花,老娘跟你拼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的吃惊了起来,这锄头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一不小心,兴许就丧了命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住手,住手,赶快给我住手!”正在此时,老村长匆匆的赶来了。
本来村长家离得这里不远,但老村长起先都已经吃了饭去地里干活了,村里人找到他,他赶回来时就已经晚了,可没想到这才刚到,就见到这么令他老人家惊心动魄的一幕。
张大炮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脸飞走了的念头。拿着锄头就朝着刘翠花挖去。
刘翠花身体虽然笨重,但也不是吃素的,张大炮挖过来时,她左躲右闪的,都给灵活的躲了过去。
甚至伸出一只手,还抓住了张大炮挥过来的锄头,用力一扯,张大炮受不住力,向前一扑,顿时跌了个狗吃屎。
村里人见道这一幕,真是想笑却又不敢笑,硬生生的憋着,没差点憋出内伤来。
不过中间有几个跟张大炮不对付的,又不怕得罪她的,却是恨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来。
村长瞥了一眼,那几个不嫌事大的人,指挥着村里几个比较年轻的小伙子说道:“还不赶紧上去给我拦住她们!”
“是,是,是,村长!”
几个年轻小伙听了村长的话,顿时上前,把张大炮和刘翠花隔了开来。
张大炮跌坐在地上,跟王怜儿母女两个抱成了一团。
而刘翠花却是抢过了张大炮手中的锄头,拿着锄头把子撑在身侧,腰杆挺得笔直,双腿张开与肩同宽,小眼睛蔑视着面前的一切,整个人像是个守门神似的。
一大坨站在此处手中还拿着锄头这样的凶器,又见识过刘翠花一言不合就开打的举动,几个年轻小伙站在刘翠花的面前,都觉得双腿发软,特别的怵。
村长见场面被控制下来,这才踱步走进了张大炮家的院子,扬声说道:“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前去通知村长的人,没看清楚整个过程,因此村长也不知道这具体的过程到底是怎么样的。
而站在外围的人听见村长的话,顿时你一言,我一言的,开始讲诉自己看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