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靳与航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时蕴妮呼吸一紧。

靳与航又道：“别加糖。”

“……好。”

厨房是开放式厨房，时蕴妮在吧台里，靳与航在外面。

隔着料理台，靳与航能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清楚。

机器停了。

时蕴妮倒出来两杯，一杯递给了靳与航。

靳与航坐在高脚椅上，没急着走。

他只喝了两口，便放下了杯子。

“不好喝吗？”时蕴妮问。

靳与航：“一肚子的水，喝不下了。”

时蕴妮看了他一眼，“您没吃午餐吗？”

“秘书点的午餐，全是发物，不利于伤口恢复。”

时蕴妮默住。

他嘴巴上的伤都结痂了，吃个午餐，哪就影响伤口了。

更何况，他主动提起。

她舔了下唇，见没人过来，小声道：“我昨晚不是故意要咬伤您的。”

靳与航不语。

“我只是不想在车上……”

靳与航朝她看过来，“是不想在车上，还是约了人，怕被看见？”

时蕴妮愣了下。

她先是摇头，“我没有约人。”

“有心惦记你的人，可能不用约，深更半夜也能去见你。”

时蕴妮不傻，听出话音不对。

她看着靳与航的脸色，试探道：“您后来掉头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