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听我母亲的话,那是因为我母亲为人处事让人信服!孟家能有今天都是我母亲的功劳,她值得我父亲,我孟家上下尊敬。”
“你的意思是,我为人处事差劲,让人厌恶了?”李想拔高声音质问。
孟知冬没接话。
难道不是吗?
李想咬了咬嘴唇,眼中又噙满泪水。
“我确实没有像你母亲那样为孟家做出什么贡献,那是因为我没有机遇!你让我去集团上班,我也能干出一番成绩。人都是要磨练的,不是天生下来就会做事!”
李想已经不止一次提出去孟氏集团上班。
可惜孟母不同意。
孟母不相信一个鼠目寸光,寒腹短识之人能做出什么亮眼的业绩。
只怕还会仗着是孟家少夫人的身份,在公司里作威作福,搞的公司乌烟瘴气。
不如关在家里,省心一点。
至少丢人,只是在家里丢人,没有丢到外面去。
李想却觉得,是孟家在提防她,怕给她发挥的舞台,掌握公司实权。
孟知冬烦闷地拽了拽衬衫领口,见李想没有喝水,抓起瓶子给自己灌了几大口。
孟知冬原先还想在公司给李想安排个职位、
她若去上班,家里的鸡毛蒜皮也能少一些。
可自从昨晚到今天,发生的林林种种,他
不会让李想进入公司。
孟知冬喝完水,郁结的心情舒缓了些许,放下瓶子,推心置腹地对李想说。
“首先,你不该对你的婆婆有那么大的意见!她是长辈,是我的母亲!何况本来就是你错了,我不觉得我母亲的做法有任何不妥!”
李想闻言,唇瓣直打颤,“你的意思就是说,都是我的错!你妈全对!你是妈宝男吗?不管你妈说什么都是对的!”
孟知冬扶了扶额头,尽量保持声音平缓,不让情绪过大起伏。
“你原先很善解人意,你现在是怎么了?是因为你爸要换车的二百万,我现在拿不出来,我妈却用几千万买了一幅画,心理不平衡吗?”
李想的小心思被戳中,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尖声叫起来,“我是为你着想!怎么又扯到我身上!”
孟知冬把捐款的各种利益挂钩关系跟李想说了一遍,又告诉李想,孟母买的那幅画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肆意挥霍。
孟母是商人,向来不做亏本买卖。
那幅画有很大的升值空间,稳赚不亏。
慕家的收藏品为何一直被人疯抢,就是因为升值空间大,收藏价值高!
但凡一件艺术品贴上是慕家藏品的标签,身价都会翻倍增长。
不是为了追捧慕家,而是慕家在艺术品上向来眼光独到,他们知道哪一件艺术品有更高的艺术历史价值。
“就算你没弄丢请柬,慈善募捐,获奖的人也不能白白拿主家的礼物,也要把奖品拿出来拍卖,多少都要出一些钱。”孟知冬道。
李想哼了声,“既然都要花钱,你妈生什么气?在宴会上给我甩脸色,让我下不来台。”
孟知冬低头扶额,“若不是你行为有失,我母亲会生气吗?你不会看人脸色吗?募捐活动上的抽奖大多都是缓和气氛调动情绪的增味剂,是你一直拘泥那个奖品是你的!大家参与的是活动,不是获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