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见林知皇有些走神,轻唤了一声:“主公?”
随边弘见周围人都未察觉到刚才之事,桃花眼中闪过丝戏谑之意,懒声出言提醒道:“我们刚才”
林知皇目中暗含警告之色的扫了随边弘一眼,打断他的话,对温南方道:“无事,只是突然想到些事情。”
杨熙筒一直注意着林知皇的面色,见她目含警告之色的扫了眼随边弘,便以为随边弘又暗下里挑衅自家主公了。于是,狠瞪了身无正形的随边弘一眼。
管福庆亦是有所觉,侧头审视的打量了随边弘好几眼。
随边弘:“”这次自己是真没做什么,还准备提醒众人一番,顾虑下主公,真是好生冤枉。
林知皇也察觉到众人误会了,遂清咳一声,将手中的一沓卷纸分开,给周身的几人,一人递了一张,将众人的注意力从随边弘身上拉回来。
温南方从林知皇手中接过纸后,细细用手指摩挲纸面,而后声线蕴淡平和的评价道:“此纸,观之倒是比灰黄发暗的‘絮帛’更为洁白。”
随边弘接过了纸,便将刚才之事抛诸脑后,将手中的纸扬抬起来,对着窗外透来的光,仔细的观察了半晌,懒声道:“不止,此物表面光滑紧实,应比‘絮帛’聚墨,乃上品的书写之物。”
管福庆则比较务实,转身走回自己的书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而后惊喜道:“书写流畅,果然比之‘絮帛’更易聚墨,好物!好物!”
杨熙筒则曲指弹了弹手中之物,听它发出脆耳的簌簌声响,对手中之物爱不释手起来,一时也忘了早上鞋履袭头的不愉快,双目放光道:“此物看似柔软,却有股劲透不折锐意,却乃好物。只要乃从文之人,见此物,定会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