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中对视了良久的符骁与吴煦同时开口说了话,然后又因撞了话头而同时收了口。
吴煦清咳了一声:“你先说吧。”
符骁故作淡定的移开视线:“换个人来吧。”
吴煦毫不犹豫地点头:“我这就去再唤个人来。”
薄岩基在一旁见状奇怪道:“抹个药罢了,吴世叔不能帮符世叔抹吗?我来。”
薄岩基初初对虞沟生赔礼的时候,有点面子上落不下来,因此在虞沟生走前都在神游天外,这会见在场的两个长辈都没因刚才的事而说教他,又恢复了活力。
吴煦与符骁闻言同时看向了他,异口同声道:“那就你来。”
薄岩基从吴煦手中接过药膏,才知道是要抹符骁被蚊子盯肿的咖啡豆。
“符世叔,你身上怎么被蚊子盯了这么多包啊?还有你的脸”
符骁见薄岩基是真关心他,眸色冷色消退了些许,低声道:“无妨,都只是小伤罢了。”
“岩基这段时日如何?”符骁不想薄岩基再细问下去,不等薄岩基再问其他,先声问道。
薄岩基点头,低落道:“自父王去后,薄岩竟是在这里过的最好”
怀王身死的消息传回陈州后,薄岩基还未来得及悲伤,就每日处于了陈州各方势力涌动的旋涡中。
其中最想要他性命夺得他父王掌下势力的世家,竟是他的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