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行在林知皇帅辇前方的花铃见苗跃伏在说话间已骑马靠帅辇太近,横枪拦住他的去路。
苗跃伏被拦也不恼,只是固执地挡住了林知皇帅辇的行进方向。
这就是笃定林知皇不会在这里与他发生冲突,逼她从帅辇中出来相见了。
“这苗跃伏倒也奇怪,怎三番两次地缠上来,难道还有别的目的不成?”帅辇内的林知皇听到外面动静,若有所思道。
就像苗跃伏笃定林知皇不会做什么一样,林知皇也笃定苗跃伏不会在这个时间、地点上与她起冲突,总这样抓紧一切机会的缠上来,倒是不一般了。
符骁皱眉冷声道:“他怎还叫你环儿?”
林知皇听得符骁这话,附和道:“就是,该给些教训。”
符骁:“”
“这个时候泽奣还有心情玩闹?”符骁侧头看向满脸戏谑的林知皇。
“因为将他放在心上,心情会不好,自然要以玩闹心以待。”
“不见他便可。”
符骁掀了他那侧的车窗帘,冷声对外道:“殿下累了,要尽快回营休息,不相干的人不必理会。”
苗跃伏见掀帘的是符骁而非是林知皇,灿笑顿时从脸上消退下去,盯着符骁面无表情道:“符州牧当真是受宠,环儿阅兵这一会都带着你,倒是极会伺候人了。”
符骁转眸与苗跃伏对上视线,轻描淡写道:“是吗?多谢夸奖了。”
苗跃伏:“”以前倒没发现符骁竟然这般厚颜。
这会,花铃已经带着拱卫帅辇的青雁军在拐道绕过拦道的苗跃伏了。
就在帅辇要绕过苗跃伏入营时,苗跃伏再度调转马头拦了上来。
“环儿,他不是真心对你的!”
苗跃伏贴近林知皇所在那边车窗,低声道:“他只不过是想借你之势,重新掌权罢了!”
车厢内传来林知皇清朗的笑声,但林知皇却未掀帘,扬声回道:“苗州牧放心,你都被本王迷到愿意用八万大军做嫁妆入赘了,本王还能有什么不自信的?”
“是吧,聪庭?你是要权还是要我?”
林知皇转首戏谑地看向坐在身旁的符骁。
符骁眸中露出笑意,配合的回道:“自然是泽奣。”
林知皇在这时才掀了车帘,将将好与苗跃伏黑沉的目光对上,含笑道:“苗州牧你看,聪庭说要本王不要权呢。”
“权王相信?”
“本王自然相信,都说了,本王很有信心这信心的来源,还要多谢苗州牧呢。”
林知皇气死人不偿命的继续道:“没有苗州牧的当场求嫁,本王的信心倒也不会膨胀的这般厉害了。”
苗跃伏:“”
“一来就见到这样的热闹,倒真是受宠若惊。”
就在林知皇与苗跃伏这两方掌权人在主驻军营门口“友好”的交流时,一剑眉朗目,人如临风玉树,眉宇间隐隐藏着凌厉之意的贵气郎君骑马缓缓行了过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俩侍从与两只体型庞大的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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