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耀鹄反应了会:“那表姐喜欢鹄儿吗?”
林知皇毫不留情道:“不喜欢。”
“呜哇”
鲁耀鹄哭着跑出了林知皇的营帐。
符骁看着鲁耀鹄的背影好笑道:“作何欺负孩子?”
林知皇将头靠在了符骁肩上,将自己瓷白的手伸到眼前欣赏道:“毛都没长齐,就先学会了做小细作,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要觉得全天下就他属最聪明了。”
“看来泽奣很懂他的心理。”符骁任由林知皇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目光落到了林知皇把玩的手指上。
林知皇笑了:“我小时候就是这样,觉得全天下就自己最聪明,看谁都是傻子。”
符骁听林知皇这么说,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这么说来泽奣这般欺负那孩子,还是好心了?”
“不得让他知道些世间险恶?”
符骁再次笑了起来,林知皇顺势将靠在他肩臂上的头往下滑,贴耳去感受他笑时胸膛的震荡感,愉悦地眯了一双凤眸。
符骁被林知皇如此动作弄的笑声一顿,垂眸看向将头依入自己怀里的林知皇。
“泽奣这是做何?”
“果然与书中说的一样,这么听声音会有震荡感,耳朵也麻麻的。”说着话林知皇将之前在观赏的手放在了符骁的右胸膛上。
符骁喉间滚动:“起来。”
林知皇继续感受符骁说话时胸膛传来的震感,愉悦道:“聪庭刚才不是说那小子走了我们就可以亲昵的吗?”
符骁才不与林知皇争辩这赢不了的事,直接道:“泽奣再不起来,我咬你了。”
“小气。”林知皇不甘不愿地直起身。
“泽奣总这般不妥。”符骁正色道。
林知皇才不想在这事上被符骁‘教育’,歪曲道:“哪里不妥,大不了本王也将胸膛给你靠一回,让聪庭也感受一下胸膛的震荡感,这样就扯平了。”
符骁的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到了林知皇富有曲线的‘胸膛’上:“不知羞。”
林知皇当然不知道羞字怎么谢,抚着下颚认真思索道:“差点忘了,我们的胸膛不一样,你薄我厚,你就算附耳过来,也可能听不到那种被声音震荡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