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让你停怎么不停?”
林知皇最后是累晕过去的,想到这个,林知皇格外不服输。
不应该啊!
她也是很强壮的!
结果她明明睡的比这小子早,怎么第二日却比这属狗的小子起的晚?
符骁自知理亏,认错态度很好,也不回嘴,用行动说话,人压过来就要为林知皇按腰。
“你干什么?”
“泽奣貌似腰上不适,给你按一按。”
“哼。”
林知皇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符骁道:“泽奣耐力稍差了些,似乎得多练一练这块!”
昨晚在床笫间输了的林知皇,今日怎么看符骁都有些不爽,没好气道:“本王耐力极好,明明是你小子耐力太过异于常人!难怪属狗,果然狗!”
被人身攻击了符骁:“”
“按就按,别乱摸”
“泽奣可以摸回来。”
林知皇:“”
“你不是要给我按摩吗?”
“在按着。”
林知皇:“你按的位置是腰?”
“那按错了。”
“按错了就移回来。”
符骁听话的移回来,唇也吻了下来。
又一个时辰后,林知皇与符骁终于穿戴整齐下了榻。
羞红了脸的翠果前来伺候。
“竟然这么晚了!”
在梳妆台前被翠果梳发的林知皇,在看了时辰后,狠瞪了符骁一眼。
符骁淡定地走过来,给林知皇描了眉,道:“今日的事情不急,泽奣还可以再多睡一会的。”
为了转移林知皇的注意力,符骁的将关山衣被齐冠首派遣来递降书的事,与林知皇讲了。
林知皇听后,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当即就眯眼道:“那再多晾会,晚上本王再见他。”
晚上见,有什么事,也都是第二日处理了。
那在贺峡内无主的四万五千余齐军就得多难受一日。
就在林知皇与符骁谈关山衣前来的事时,戚玉寐也正在与他的好师兄陈长忠谈这事。
“二师兄,你就别再消沉了,想一想你昨日递了降书就见到了殿下,对比这见不到殿下急得团团转的关山衣,是不是就好受多了?”
躺在床榻上完全没有动静的陈长忠听得戚玉寐这话,转了头过来看他,有气无力道:“本州牧为何要与他人比惨?”
戚玉寐一脸无辜,含笑道:“那师兄想比什么?难道要与我比站队?啧这一比,师兄岂不是要更难受?”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看看,让师兄和关山衣比一比找找安慰,却非要心比天高和我比。一比还破防了骂我是狗”
戚玉寐在榻边撑住下颚:“听到消息特意前来安慰师兄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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