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了很多人,有几个男人,还有几个女人。
男人们被粗暴的砍死,带血的脑袋堆在一边。
女人们的尸体还算完整,但显然先前她们遭受过折磨。
有几个女人的尸体在流血,那都是黑人叛军们干的好事。
我心里大骂,暗想内格玛的叛军们是真没人性啊。
我转头又看宾铁,只见在宾铁充满威胁的目光中,那个倒在地上的黑人叛军,他已经吓破了胆。
“不!!”
“我的朋友,别这样,别这样!!”
“啊!!!”
黑人叛军惨叫,宾铁在用手里的砍刀戳他的屁股。
“噗噗噗”的一阵声响中,黑人的屁股鲜血淋漓。
宾铁坏笑,用砍刀的刀背去拍黑人的脸。
黑人吓得一动不敢动,我仔细看了那人一眼,心想妈的,这不是先前向我们步战车开枪的那个黑人吗?
妈的,冤家路窄呀!
周围的黑人叛军全死了,只有这个人活成了冠军!
“嘿,兄弟,你是活得最久的,你是冠军!”
我坏笑,对着宾铁挥手:“宾铁,问问这个黑家伙,问问他为什么内格玛军团会出现在这里,问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 yes sir!”
宾铁笑着挥挥手,带血的砍刀咔的一下劈在黑人叛军的面前。
黑人叛军吓得嘴唇抽搐。
宾铁笑道:“我朋友的话你听到了,嗯……你可能没听清,需要老子给你重复一遍吗?”
宾铁笑眯眯的说着,右手捏着砍刀,不怀好意的盯着黑人叛军的手指。
黑人叛军吓的尖叫。
此时哪还用严刑逼供?
他瞬间什么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