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感觉这浑身都是毛的家伙,看着好恶心!
我坏坏的一笑,连忙抓起床头上的一个软枕,丢在了他的肚皮上。
“嘿,垃圾,把自己挡着点,真羞耻!”
我说着,床上的男人不敢乱动,连忙用双腿夹住了飞来的软枕。
床上的男人不敢乱动,此时在他的眼里,我们这几个家伙就是狂徒!
那个男人诚惶诚恐的看着我们,他的右手废了,我的军刀刺穿了他的腕骨,甚至刺断了他的手筋!,
“呦呵,还是托布鲁克纪念款手枪?”
“妈的,这可是全球限量版,你小子很有钱啊!”
宾铁一脸坏笑。
等我们进门之后,卡西西亚拔出了腰里的手枪,伸手关上了厚重的房门。
宾铁笑嘻嘻的看着床上那个光屁股男人,走过去拿走他掉落在床上的手枪把玩。
床上的男人吓坏了,先前他很凶,此时脸皮都在颤抖。
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我冷冷的一笑,给宾铁使了个眼色。
宾铁心领神会,瞧了瞧那个男人手腕上卡着的军刀,一把将军刀抽出来,在男人惊恐的叫声中,一刀捅穿了他的脖子!
“哦,shit an!”
“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嘿,鞑靼,问你个事,我现在有点记不清墨国的黑手党他们信上帝吗,我怎么记得他们好像是信教的?”
“我不知道。”
我嘴角坏笑,看着手里唯一清醒的那个黑人叛军克里根,对着宾铁说道:“我只知道墨国的人渣比较喜欢拐卖少女,还有贩卖海洛因和大麻,还有摇头丸。”
“信不信上帝,呵呵,这事只能问他们自己了,鬼知道呢。”
我坏坏的笑着,看了一眼身旁的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