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验过尸了,是撑死的没错。”
旁边的梅兰竹也抢着道:
“是啊,那公主是真的没有半点血性,菊儿姐姐就是渴了饿了她两天,拿了一只干饼,就哄得她趴在地上学狗叫,摇尾乞食。”
“那干饼是南启人打仗时长途行军用的,若是就着水吃,一张饼可以抵两三天的干粮。”
“那蠢货公主不知道,一口气吃了两张饼,本就撑的不行,又巴巴地讨水喝。”
菊儿一笑,“是啊,谁让我们心地善良呢,就给足了她的水。”
那三个少年相视一笑,“于是……,她肚子里的干饼发了起来,就硬生生把自己给撑破肚皮,撑死了。”
菊儿回想起当时的场面,掩着鼻子,“死的真难看,恶心死了。”
“哈哈哈哈……”几个少年邪佞坏笑。
余少川并不笑。
“嗯,可以跟殿下交差了,你们几个辛苦。”
他这几日,过得也不舒坦。
谢迟被软禁,此事可大可小。
勋国公府将筹码压在他的身上,这么多年,付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那是身家性命。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若是谢迟被废,国公府的世袭荣华,也就要到头了。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余公子,有个姑娘想见您。”
余少川抬眼。
菊儿去开门。
见门口站着的是酒楼的跑堂。
而跑趟身后,站着的,是阮清。
菊儿:“公子,是个漂亮的姐姐。”
跑堂的小哥:“这姑娘在咱们酒楼,等了公子好几天了,今儿总算是见着了。”
余少川目光穿过雅间的门,蓦地看见阮清站在跑堂小哥的身后,几日不见,人都瘦了一圈,顿时不太好受。
他站起身,亲自迎了过去。
“嫂子,进。”
说着,挥了挥手,让梅兰竹菊都出去。